第(2/3)页 “野战医院那边露的手段太多,怕被人抓了壮丁。 您弄个正骨八法我还敢冒名顶替,玩割治派的营生,我怕顶了缸,那一派的前辈名家,晚上去找我唠嗑。 出手,就是蛮横手段,以势压人,虽说势不可挡,但也很容易得罪人。 这茬口做这个营生,还真是担着天大的风险,至于割治一科的生源,李胜利也给祝师想好了,除了中医大的学生之外,西医的一些学生也可以。 爷俩一路走回洼里的老村部,知道祝师那边会直接赶来的李胜利,去了一趟机井房,让懒汉媳妇在村口等着祝师的汽车,给他指路。 在传承之事上,柳爷现在算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,遇事做绝,在他看来更好一些。 王家不愧是宫里出来的,知道保身的手段,可惜眼瞎,浑浑噩噩葬送了百年传承。 经过野战医院的洗练,摘除肝脾的手术,他自己就能做,而且还能保证相当的成功率。 只怕,小祝接了您的割治说法,以后的风刀霜剑少不了。 小董跟吴门的人,您说让他们什么时候来,就让他们什么时候来。 当年我那两个师兄,就是有了不该有的妇人之仁,早听我的,灭了对家,只怕现在他们不会比小董、小祝稍差,可惜了……” 这路开口就是指摘一派天下的说法,端的豪气无比,可自知之明也就没了。 李胜利说这话,柳爷就有些纳闷了,年轻人艺成亮亮本事而已,值得这么谨小慎微吗? 但柳爷有一点也很好,爷俩契合了之后,虽说时而小爷时而胜利的叫着,但他是真把李胜利当了柳家的小爷。 史家人不擅争斗,您可得看护好了小祝。 对于柳爷的提点,李胜利默默点头认可,风雨不可预测,柳爷的处事办法还是可行的。 这缸给他如何? 有些事情不明朗,就得找人探路。 名声,对李胜利而言无所谓,他更看重的是利益。 上来就以割治为名,不是说不成,但您也得看看自己的岁数。 一旦来人进屋就跟主家对视,那多半就是居心叵测之人。 断指再植,如今在国内可以算是空白,李胜利预估了一下自己的水平,大概四十年后的水平应该是有的。 手艺不加心术只能压住人,压不死人的。 就怕李胜利被医德束缚,做出些妇人之仁的事,老头属于行事偏激的,早年经历的险恶太多,防人之心无时不在。 想当面害我,怕是没机会。” 这次虽说没看到李胜利要说的内容,但中医割治四个字,对柳爷而言也足够了。 中医的典籍医林改错,让他一道带过来。 两人在一起,李胜利还是个腿脚灵便的,让他一个老头子去打电话,柳爷这边自然会问一下原委。 白了一眼换汤不换药的自家传承人,柳爷多少有些无奈。 在柳爷眼中,史家的女婿小祝,算是西医改道中医的货色,正好抗这雷。 您要变法,说到底还是一条,顺我者昌逆我者亡。 就按您说的来,您老现在就给祝师打电话,让他过来先熟悉一下理论。 “小爷,如果我记得不差,小祝是留日的医学生吧? 只要往司里打一个报告,中医割治派,也就重新成立了。 这次吴门医家要上门拜会,您做的就很好。 想及早年间没了的两家师兄,柳爷这边也在用现实经历的,给李胜利这个传承人做醒木。 系统的说一下中医割治,可不是万八千字就能提纲挈领的。 别说是中医一派了,就是系统的解说、纠正一家医脉,都不是年轻人该干的事。 他跟李胜利不适合掺和争斗,这茬还是交给史家为妙。 “胜利,这正堂稍暗,去东边的书房吧。 至于市面上的割治派,只怕名家国手一个也无,疮疖名家,那不叫真正的中医割治,只是割治派的边边角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