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至于西医,最好别出来自找麻烦,我虽说没有株连的心思,但他们自己蹦出来找死,我是不会去救的。” 看着手里的竹编食盒,他想的不是中西医的争斗,而是在思量着弄几个书箱之类。 但神话一出,人就会变得乌七八糟,这也是传统的捧杀手段。 说完,柳爷撂下手里的毛笔,就去了洼里村部,看着被墨汁污损纸张。 十八,古人称之为舞象之年,‘舞象’古之乐舞而已,往大了说,就是让您学武艺御射。 叫胜利的时候,多半是要说正事,平常多半还是以小爷相称的。 中西医的结合,还是要言之有物的。” 依着李胜利对骨伤的理解,现在就是做断指再植手术,也没有任何难度。 听到李胜利回复的言辞,柳爷心内稍安,这样最好。 那就以‘中医割治与西医手术、消炎的相辅相成’为题? 医林改错,虽说是好书一部,但论对人体结构的了解,还是不及西医解剖的。 “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! 这就算是要开宗立派了,柳家著书、史家出人,涉及两脉医家。 统哥的割治高级,除了给他理论与经验之外,还给了他稳定有力的双手。 想到祝师那边,李胜利脸上又带上了不怎么善良的笑容。 趁着风雨未起,让祝师在中医大先开割治一科的教学,等风雨来了,祝师也会被冠以权威的名号了。 “我打电话? 小爷,您是不想接触吴门的人,还是不想接触小董、小祝?” 作为中医大的教务长,祝师可以是行政人员,也可以是学术带头人。 如果您还是嫌大,我就以‘医林改错与解剖学的关系’为题?” 李胜利顺手就把柳爷写的中医割治撕了下来。 我这人胆小,跟您老差不多,觉着无人喊冤最好。 “嗯,也对,是我操切了。 即便要名声,对他而言也不难,如今他有割治高级的理论跟技法。 收拾好了柳爷的笔墨纸砚,李胜利顺手找了一个食盒装好。 “您心里有数就好,妇人之仁要不得。 真正有人出来叫板,就是医界摘匾额的狠活儿了,想摘两家匾额,只能不死不休。 知道李胜利这边是有的放矢,柳爷没有阻止他,而是替他找了顶雷的人物。 “呦…… 这可不是让您挥着大象跳舞啊! 能成不能成的您也别这么来,十八著书,将来您这名声可就悬了……” 小董敢造次,我收拾他。” “柳爷,您多虑了,割治一说,中医没人敢出来叫板,他们没那水平。 知道为啥正堂稍暗吗? 为的就是不让进屋的人,一眼瞧清了主位之人,上位者尊,岂能见面就跟生人脸对脸? 挪去东边的书房,柳爷这边嘴上也没闲着,自家传承人蛮横,还是需要清楚一些保身手段的。 前后跟东山上的窗户开了,亮堂堂的一间大书房,就有了。 扫了一眼屋里的药柜、书架,这还是祝师通过中医大给的那一批,原本屋里的摆设,早就不知道哪去了。 看了看东山窗户上带着明显气泡的小块玻璃,李胜利就知道当年王家放在这屋的摆设肯定也是好货,只是可惜了,早已不知所踪。 第(3/3)页